博物館
是一座城市的眼睛
這一句話出自恩格斯之口。
沒錯,就是我們熟悉的那位“馬克思主義創始人之一”弗里德里希·恩格斯。
早在我年少時期,我就常常被父親母親帶著,到祖國四處游玩,既去過繁華的大都市,也去過正發展中的小城。
盡管許多游玩的記憶已忘卻了大半,但唯獨記得,似乎每到一個城市,博物館都會成為我們這些游客的必去點。
你上一次去博物館是什么是時候?
如今,只要提起“博物館”,身邊的大部分人都會自然而然想起故宮。
不可否認。“故宮博物院”可以說在中國人心中是“根深蒂固”的存在。
早在中學時期,我們就已經學過了一篇“故宮博物院”的文章。加之600多年的歷史,即便是目不識丁,也會從父輩那聽說過。
走進午門,是一個寬廣的庭院,彎彎的金水河像一條玉帶橫貫東西,河上是五座精美的漢白玉石橋。——《故宮博物院》
不過,故宮能有今天的成就,除了它久遠的歷史和地位,還得益于它的“互聯網+文創”。各種各類的APP、媒體、紀錄片《我在故宮修文物》、綜藝《國家寶藏》......數不勝數。
若要用一句話來形容,大概就是“只有你想不到的,沒有它做不到的”。
不過,對于其他的地方博物院而言,或許就沒有這么大吸引力、這么大的資源了。
博物館建筑的傳統
傳統博物館讓人難以記住,往往不是因為它的藏品有多少、文化有多深厚。對于大眾來說,或許更在于它的建筑。
仍記得在中學時代,如果跟身邊的朋友說“周末有人一起去某某博物館嗎”,得到的回答幾乎很一致“去博物館有什么好玩的”又或者會迎來一些“善意”的取笑。
的確,在以往,不少博物館在經營的理念上較為傳統、保守。無論是知識的傳授,還是場館的設計,總讓人覺得十分的被動,就像是教科書一般。
貼在墻上長長的介紹,還沒走進大門就有的“嚴肅感”。就連BBC也說過“中國的博物館往往是高高在上而板著臉的教官”。
也難怪,大眾會對博物館有著這樣的一種壞印象。
愛上一個城市,從它的博物館開始
不過幸運的是,現在越來越多的博物館選擇了改變。或者說,越來越多的城市,作出了改變。又或者說,我們的國家,的確在進步著。
深圳當代藝術館
藍天組
最初的深圳,常常會因“文化沙漠”的稱號,受到許多人的唾棄。的確,深圳是沒有多少本土的文化。
但也正因如此,每一位在深圳奮斗的深圳人,為深圳譜寫了屬于深圳的文化,尤其是建筑。
在深圳,博物館可以拋開傳統博物館肩上的傳承、文化負擔。讓博物館回歸到建筑本身,作為一件獨立的藝術品供城市欣賞。
深圳當代藝術館也正是如此。
作為深圳中心區最后一個重大文化項目,深圳當代藝術館一度成為了深圳的文化期望。
在設計中,建筑事務所“藍天組”用一朵銀色的、造型圓潤的“云”作為建筑的中心。
同時,在多個樓層中,“云”承載了一系列公共功能空間,如餐廳、書店、博物館商店。
有時你真的很難尋找到某條標準去評判藍天組的設計,就像你無法評價那些光怪陸離的當代藝術一樣,或許它們的共同點就是“藝術”了吧。
但不可否認的是,這樣的作品存在于城市之中,也一定程度上的說明了城市希望的發展之路——讓深圳走在世界前頭。
銀川當代藝術美術館
waa未覺建筑事務所
銀川當代藝術美術館是一座建筑面積達15000平方米的美術館,是西北地區最大型的當代藝術博物館。
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銀川,或許“一邊是沙漠,一邊是綠洲,中間隔著的是黃河”就在合適不過。
美術館在綠洲的這一邊。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這片土地曾是一片荒灘,要在這樣一個了無人跡的地方、這樣一座并不具備太豐沛的藝術土壤的城市,建造一座當代美術館,建筑師需要找到她存在的必然性。
由于這片土地缺少可深入挖掘的人文過往,建筑師試圖回歸至土地本身,從它的過去中找尋可能的創作靈感。
對建筑師而言,建筑師希望建造出一座自大地中“生長”出的建筑——以一種質樸、天然的方式同環境相聯結。
蘇州博物館
貝聿銘
當然,既然說到博物院,蘇州博物館,恐怕是眾多建筑學子最為熟悉的一個現代博物院。
它位于江蘇省蘇州市東北街,前身為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王府遺址,也是保存至今最完整的一座太平天國王府建筑。
在這樣的背景下,蘇州博物館從建筑、色彩,以及布局、風格等,多方面承了蘇州古典園林的風貌與精髓,并在其之上做出突破與創新。
不僅使游客透過大堂玻璃可一睹江南水景特色,還讓庭院隔北墻直接銜接拙政園之補園,新舊園景融為一體。
“一座好的建筑物應當能適應周圍環境,它不是力求在那里表現自己,而是應該去改善、美化和豐富周圍環境,這是設計一座建筑最起碼的要求。”貝聿銘的這句話似乎也正好反映著這座博物院。
蘇州博物院在建筑大師貝聿銘的手下既有十足的江南氣息,又時刻提醒著人們“這是貝聿銘的作品”。
當然,類似這樣的博物館還有很多,比如浙江美術館、天津薊縣于慶成美術館、烏魯木齊的東莊-西域建筑館......他們的存在也意味著一種城市形象的轉變、進化。
浙江美術館
天津薊縣于慶成美術館
烏魯木齊的東莊-西域建筑館
好建筑還是壞建筑
有人覺得這樣的建筑更像是一種噱頭,“花里胡哨”的沒什么必要。但其實每一個城市的大型建筑的興建,必然是離不開爭議的。
比如吉奧·蓬帝所設計的丹佛藝術博物館,在最初同樣背負著各種流言,但如今這座太空金屬結構的抽象建筑,卻成為丹佛地區新生文化區的中心。
丹佛藝術博物館
反而相比起爭議,作為一個城市文化的器皿,更害怕的是連水花也沒有。
好建筑和壞建筑,永遠不是一時之間就可以判定的。
就像一家企業、一支股票,如果我們把他們縮短到一周、或者一天、一個小時,可能很輕易就下判斷。但如果我們把時間線拉長,我們就會輕易的區分,什么是好公司、什么是壞公司。建筑也同理。
好與壞的證明,至少我們還在參與著這場博弈當中。
至少這一刻,它們擁有著值得我去向往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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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轉自: 建筑志